“这两年边贸生意怎么样？”李和脚底下都是泥巴，站的时间越长，陷得越深，看见旁边有个稻草堆，就把脚从泥地里拔出来，道，“去那边吧。”

　　董进步也跟在李和后边，边走边道，“卢布贬值，就是拿回来也是废纸，赔过好几笔。”

　　“你啊，也是不容易。”这些话，潘松也未曾和李和说过，“但是有一点，能做的就做，不能做的就不做。”

　　“李老板你放心。”董进步道，“没你就没我今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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